轻殊咬牙切齿指着他:“你对得起郁瓷吗!枉我还以为是有什么误会,没想到你是此等的花肠子!左手抱着一个右手还不想空着,我真是看错你了!”
言烬呆了呆,“我没有,我……”
轻殊赫然:“别解释了,我都看见了,也听见你要跟她去屋子里浓情蜜意!”
言烬震惊,她怎么添油加醋了还,于是挣扎道:“是要去屋子里,但不是浓情蜜意……”
“好啊,你承认要跟她去屋子里了是不是!”
“我没有要跟她屋子里,不,我有……但是是因为……”言烬冤枉至极,回头对着鸨mama道:“哎,你快跟他们解释!”
鸨mama看好戏般在边上听着他们一怂一骂,忽然发现这对男女可不就是上回七夕夜路过此处的夫妻,这般天姿琼貌,只看一眼便见人忘不了,可听言公子和这姑娘方才的争闹,怎么像是姑娘来抓jianian的?
鸨mama疑惑:“姑娘不是那位相公的夫人?怎么跟言公子也……”她话停在这儿,意有所指。
“夫人?”言烬奇怪,什么夫人。
鸨mama掩唇一笑:“看言公子和这位姑娘关系匪浅,难道不晓得她跟身边那位公子是夫妻?”
言烬再次受到惊吓:“什么时候的事?!”
无意间被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