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心念念的温存,虽是喜极而泣,轻殊却在他怀中哭得更狠,感到扶渊环抱着她的手臂缓缓搂紧了些,他的衣襟已被她的泪水打湿。
她哽咽了一会儿,竭力调匀呼吸,坐直了回去,注视着他,带着些责怪的意思:“师父为什么突然要去斗什么凶兽?”
扶渊微愕,过了一会儿掩饰笑道:“什么凶兽,胡言乱语。”
“师父还在骗我!”轻殊吸了吸鼻子,“神君都告诉我了。”
扶渊目光一深,沉了声:“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舍命如此,是为了我……这是为什么?”轻殊疑惑,为何斗凶兽是为了她?
扶渊垂眸半晌,一阵沉默之后,才若无其事一笑,徐徐道:“哎,九婴当真是世上最残暴的凶兽,不过好在你师父厉害,为六界除害了。”
他说得是那么的轻而易举,好像那时他血染衣衫,气息奄奄的样子从未出现过一样。
轻殊知道他这是搪塞之辞,追问:“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扶渊捏了捏她通红的鼻子,“还不是因为六界之中有你,他还跟你说什么了?”他根本不给她刨根问底的机会。
轻殊抬头,迎面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