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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脏，一幅马上就不行了的样子。

    当时情况真的很危险，要不是正好楚一航在旁边，拼了命的喊老师，送医院送的及时很有可能现在就没有路鸣这个人了。

    眼瞅着季闻的表情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好奇变成了......惋惜？同情？还是什么别的，路鸣说不上来，但是应该对季闻有些影响，路鸣怕他多想，把自己当成一个脆弱的玻璃花瓶，赶紧找补了几句。

    “别听他瞎说，这不也没事吗，当时太小不知道轻重，现在好多了。”路鸣在季闻胳膊上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季闻皱着眉，说不上什么感觉，有点难受。

    他mama是心内科医生，他小时候常跑去找mama，也看到过很多生病的小孩子。小病还好，要是什么大病真是全家人的心都吊在一个孩子身上，如果病治好了精力和钱就都不算白费，如果治不好，整个家都会因此而支离破碎。

    有一年暑假，季闻爷爷奶奶跟着老年团出去旅游了，季闻只好整天被困在mama办公室里。他位数不多的几次从办公室溜到外面去玩，都能在病房门外看到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满脸憔悴，眼眶通红，头发乱的不成样子，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具体的季闻听不清，只能听到“孩子......孩子......”

    季闻偷偷问过mama，那个女人的孩子怎么了，mama只是说，“心脏病，挺严重的。”随后就带着他去买了一只冰淇淋，现在想想，那个时候mama大概是不想让自己的心情受到影响。

    季闻看着路鸣一张好看的娃娃脸，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一根手指不自觉地搭到了路鸣的前胸，心脏的位置。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