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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5 (第19/21页)
样的画面。两个伤痕累累的人,远离尘嚣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找个池塘,盖间平房。种种地,养养花, 就这样云淡风轻的了此残生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只是一想到柳砚以及我身上的毒瘾,我便知这一切只能是自己的妄想。所能做的,无非是擦擦眼泪站起来笑笑,而后慢慢的推男人回总督府。 我原本想送聂风回家,可是他说他最近一直住在柳砚那里。至于原因, 我没敢问。我怕答案无论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样,都会成为我神上的另一个包袱。 现在的我很脆弱, 接受不了更多的喜悲。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先理清自己的思绪,认真的考虑一下之后要走的到底是什么路再谈论爱与被爱这件复杂至极的事情吧── ☆☆☆ “一子落错, 满盘皆输。海棠,你又走了死棋。” 眼见自己的子儿被聂风杀的片甲不留,我再一次感叹真不愧是用兵打战的悍将,下棋的手法跟他的人一样,干净利落,不给你任何侥幸逃生的机会。 “靠……” 我大骂,不爽的痛饮一杯凉茶。 “这里,还有这里。” 男人眉头舒展开来, 露出一个极好看又温柔的笑容耐心的指着棋盘为我解说。 “你下棋的手法太怪, 总是由着子来,欠考虑。所以每次开盘没多久就会自己给自己下死签,输棋是正常的。” “……” 虽然是说棋,但是听了他的话总觉得跟我的子也颇为相符。 怪不得老人常说,棋盘上能读出一个人的格。从前我总是在懊恼自己这个偏执的个为自己埋下各种祸,现在看来,不认命都不行。命里带的东西, 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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