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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折磨我是你应该的，是我先对不起你。郁他没有错，他没有对不起你。”

    凤离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内心波澜起伏，脑海里不断涌现豆子泪水簌簌被他打得满地翻滚的凄楚情状。他说道：“你是为了救他才害了我。他怎么就没有对不起我？”

    豆子一直抠扳着凤离箍着她的双手，想要从他膝盖上逃离。她说：“不关郁的事，说我一个人做的决定。”

    “我偏就觉得是他的错。”凤离说，“若不是他对你使用魅惑手段，让你对他依恋如父，你又怎么会为了他甘愿冒险？你当时完全可以放弃他。”

    “我才没有对他依恋如父呢！”豆子扳开凤离的手，就用力推他的肩膀。

    “豆子，我不怪你。你还太小，而南宫郁太狡猾。让你误以为自己是个大姑娘，与他谈情说爱。但我告诉你，你对他的依恋和你对龙战的依赖没有半点区别。那不是爱情。豆子，真正的爱情只有等你长大之后你才会明白。”

    凤离终于放开了豆子。他要说的话已经说完。

    豆子跳起来，指着凤离的鼻子说：“凤离，我告诉你，郁是我这一生认定的夫君。我一定会嫁……”

    “榕算什么？”凤离打断了豆子。

    豆子怔住了。

    凤离又说：“你和榕的结合是由你们女王陛下亲自主持的婚礼。他为你而死。他说他重生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嫌弃他……”

    “你不要说了。”豆子捂住耳朵跑了。

    等豆子跑得不见了踪迹，凤离又变成了一只小红鸟。

    小红鸟在桌子上踱来踱去，自言自语：“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