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赛博朋克的克，也是克苏鲁的克 (第5/7页)

反的他看到的是一张平静但压迫感十足的脸。

    “程……硒？你，呼，呼，你怎么了？”他还在喘着气，却忍不住开口问道。程硒那张总是洒满小太阳般温暖笑容的脸上此刻是与他阳光帅气外表不符的阴沉。

    “没什么，”程硒异常淡定的回望着他，“就是有点生气了。”

    他伸手去抓了一把黏在身上的史莱姆，又继续抬头看向楚淳：“虽说是出于商业合作目的。但是你也不应该在没有充足准备的前提下，让我试用这么具有危险性的产品不是吗？”

    楚淳顿时梗住了，他有些感觉喉咙有些干涩，还是努力分辨道：“这个史莱姆只是拟态生物，不具备真正的生物细胞，是不可能与你发生融合的……你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是类神经连接产生的错觉，并不是真的变成了史莱姆。”

    “嗯，我知道，”程硒松开抓着史莱姆的手指，淡蓝色的透明液体顺着他指尖落下。他语气轻松的回应着楚淳，平静的表情却让楚淳觉得更可怕了：“但是那又怎么样？这个产品有很严重的安全隐患，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即使如此你还是拿来让我试用了。如果实验对象不是我，而是别人，你的行为已经足够你被告上法庭了。”

    “……”楚淳被他严肃的表情震住，咬了咬嘴唇，他知道程硒说的是对的，这次实验他确实有私心。并且他的私心也确实可能造成恶劣的后果：“抱歉……这次……我……我太兴奋了，把没有经过虚拟试验的试用品拿给你试用……是我错了。”

    “光道歉可不行，”程硒眯起眼睛，“毕竟我说了，我现在还很生气呢。”

    楚淳愣住，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错误并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