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谦承只知道那信的内容确实和他写给南王的信一模一样,但他不知那信并不是他写的,一来江清月伪造他人笔迹实在高明,真假难辨,二来他做贼心虚,根本不敢细看。
崇谨帝听完晏莳的话脸面已经沉了下来:“康乐国公,你还有何话说?”
“臣……臣……陛下,那信不是臣写的。”花谦承以头抢地,“臣怎会与南王勾结,杀害三王子!陛下,臣是冤枉的,臣是冤枉的啊!”
三王子冷笑一声:“你我无冤无仇,在此之前又素不相识,难不成这事是我在陷害你了?况且,我亦是堂堂一国王子,怎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
花谦承的目光又往晏莳的方向看去,三王子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又赶在他开口之前道:“国公大人,你看睿瑛王做什么?难不成以为是我也王爷相互勾搭成jianian,陷害于你?”
花谦承确实是这样想的,但让三王子揭露出来,面色的表情微微一变。
“可真是笑话,我与王爷此前并不认识,又岂会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达成共识,来陷害于你?你是不是以为王爷负责鸿鹄寺的事情,让我们有了狼狈为jianian的机会?是不是以为昨夜我为何偏偏只求救于王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