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有没有事,你想必是最清楚的吧。”严嘉禾冷冷地回道。
贾开铭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儿摔倒在地。几息之后,眼睛突然发狠起来:“都怪我大哥!一切都是他的错,二十多年前,他就和我抢蕙兰。现在又来害我的儿子,如果不是他给我毒药,小惜又怎么会有事!”
此时此刻,他对贾大人的恨意达到了顶峰。眼睛突然看到了站在长廊底下的晏莳,便什么也不管了:“宴公子,我大哥已经知道你是皇子了。他怕他代替我考试的事情被你发现,所以就想毒杀你!他想把你毒杀后去投靠昭王,你快派人去抓他,他就在我家!”
“赵春海、曹德金!”晏莳下了命令,“到贾府抓人!”
顺便把在严府大吵大嚷的贾开铭也带走了,贾开铭一直进了大牢也没再见到方惜一面。
正如严嘉禾所说的那样:“小惜从前就没有亲生父母,往后也没有。”
离开镇子的时候,方惜已经差不多全好了,站在严府门前恋恋不舍地挥着手。
马车驶进了好远,一直到什么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