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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臻淡笑：“按照我的脾气，让你永不见天日都是轻的，不过现在特殊时期，我得为孩子积积德，所以放你一条生路，前提是你能安分守己。”

    “活著比什麽都好……”苏瑞轻声道，“我答应你。另外，替我向莫涛道个歉，虽然她肯定不会原谅我，但我心里会舒服点。”

    “她的事就不用你cao心了。”许臻道，“我妈对你执念很深，你去跟她解释一下，能说开更好，不能的话就算了。”

    “你想让我替莫涛说话？”

    “不需要。”说到莫涛，许臻的语气不自觉地轻柔，“我不会让她讨好任何人，只要她开心就好。”

    苏瑞的表情有一阵恍惚：“……莫涛很幸运。”

    “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晚上回到空旷的老宅，许臻翻来覆去地睡不著，当立锺的指针指向凌晨的时候，他果断起床穿了衣服开车去了莫涛的公寓。

    没经过莫涛的同意，他私自复制了一把公寓门锁，为的就是随时能进她家。

    不算大的小套间里安静得听不到一点声响，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莫涛正悍然梦中。

    小心翼翼地脱去衣物躺在她的旁边，许臻亲了亲她的唇，目光移至她的腹部，鬼使神差地附耳在上面听了听，心口的暖意快要溢出来，虔诚地在莫涛轻轻起伏的肚子上印上一吻，许臻自言自语般道：“就这麽跟我过一辈子，好不好？”

    头顶传来带著惺忪睡意的低哑声：“不好。”

    “你醒了？”许臻的脸霎地烧了起来，幸而有黑夜的掩护，不至於被发现。

    “你进来的时候就醒了。”莫涛闭著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