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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孟寰没理解什么意思似的，自己伸到下边摸，沾了一手粘连的丝线，凑到眼前看，“真的好多啊……”

    “喜欢吗？”

    “喜欢！”孟寰抢答，想证明什么一样，把那几根指头送到嘴里咕叽咕叽吮，拿出来的时候干干净净，“看！”

    “好喜欢你啊。”孟寰感受着下腹的坠涨，眼底突然涌起潮水，语无伦次地讲，“我以前好笨，现在聪明了。可能，可能也不是特别聪明，但是……我好喜欢你啊，你信我吧，啊？”

    星星都羞得闭上眼睛。安静微光的房间里，有两颗扑通扑通的心。

    肛口还没关好，里头的东西蹭得满哪儿都是。孟寰还忙着装成熟：“但是，我不耍赖……我很大。”

    明明几小时前才说的自己“好小”，现在又成了“很大”。孟寰用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好像是谎话，很着急解释：“我没有讲假话！我很快就可以长大！真的啊！”

    “没关系，”梁岳吃掉他的眼泪，望着孟寰脸上露出的惊奇表情，“你大或者小，都没关系。”

    “我都愿意。”

    第18章

    但只顾着哭和哝哝的男孩似乎没有理解“愿意”的含义，也可能是嚎叫的声音太强，盖住了那些柔和的情意。梁岳只得把他抱了，一口一口地吃爬了一脸的水珠，拍着后背讲：“哦，哦。哪来这么多眼泪啊？”

    “就这么来的……”孟寰打了几个哭嗝，“你不喜欢我哭吗？”

    梁岳气笑：“谁会喜欢看人哭？我又不是变态！”

    “可我一哭，你就、对我很温柔了。”孟寰拿漂亮的红眼睛望人，攀在肩膀上的小爪子叫人心痒，“就，会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