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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之前捏着凌扶灼的合同，陆恒能把人搓扁揉圆，现在却因为是凌扶灼的一个眼色就让他被排斥到了边缘。

    平日里对外也算是高高在上的陆恒很不习惯这种待遇，再加上今天秦心月丢的脸，心里不痛快的他喝了不少酒。

    凌扶灼瞥见陆恒朝卫生间走，他将酒杯放在了一边，和身边的人打了一声招呼，也朝卫生间走去。

    陆恒在洗手池那里干呕，他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边上的凌扶灼。

    凌扶灼西装笔挺，头发丝都没乱，愈发将他显得狼狈。

    陆恒盯着镜子，透过镜子看着凌扶灼，沉声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是来要一个解释的。”凌扶灼微微挪了一下位置，道：“我有话想问你。”

    陆恒沉默，没有说话。

    凌扶灼径自问道：“当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的毁了我？”

    陆恒下意识想否认，但是凌扶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清澈的眼眸中仿佛能倒映出他所有的卑劣心思，让他的罪恶和龌龊心思无所遁形。

    见陆恒继续装死，凌扶灼淡淡地报出一个名字：“是因为秦心月？”

    陆恒的眼神闪烁，没有说话，却像是承认了。

    凌扶灼眨了眨眼镜，微微偏过头，灯光折射在眼瞳里波光粼粼，恍惚像是眼里含了泪水。

    陆恒以为凌扶灼哭了。

    他听到凌扶灼道：“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这么作践我？”

    陆恒眼中透着挣扎，他伸手想抓住凌扶灼，却一个踉跄靠在了墙上。

    凌扶灼自顾自说道：“当年我以为你是我的知音，对你的话我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