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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你怎么认定这个空间一定是你的？”来明当即发现不对的地方。

        查楠轻笑一声，应道：“当然确定，那天我碰过你的伤口，我们的鲜血交融在一起之后, 我的伤口没办法愈合了。”

        他们家的人可能是生来就带着空间的灵气, 就算是没有空间的人恢复能力也特别强，虽然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恢复能力慢慢消退。

        况且查楠不是没有空间, 仅仅是无法取东西出来而已, 不会那么快就无法自行愈合伤口。

        “而且……”查楠顿了一下, 不太确定地说, “大概是你去参加节目前后, 我就感受不到空间的存在了。”

        查楠时不时就会塞一点东西进空间里，比如这满地跑的兔子和木屋里的小猫咪。

        然而那时查楠没办法再往里扔东西来确认空间的存在了。

        当然，一直到发现空间是送人之前，查楠都以为自己那个打不开的空间终于消失了，像是他爸一样。

        灵气不足以打开空间，空间里的灵气也不足以再让查楠放东西进去。

        “没想到，竟是这样……”查楠抬手抚上来明的脸，脸上要哭不哭的，“我一定是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才宁可送你空间也要跟你说对不起……”

        来明沉了脸：“那你对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

        第一反应不是他俩情深不寿不舍得走，竟然是他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明显是很懂自己嘛。

        查楠怔住了，完全没想到来明会是这个反应：“还、还真是啊……”

        “呵——”来明冷笑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摁住查楠的头，“既然你都这么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