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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家暴)(修) (第3/5页)
音传来,“人也清了面子也给了,阻止什么?老大不小了,连妻子都管不住,能让她从美国跑回来,真是越活越回去。” . 路家暴虐的基因未随血液稀释,而是刻在骨里,愈积愈浓。 这是晏千俞第一天当妻子,也是第一次“享受”清场的待遇。 像是蛇攀上他的后背,他想起那个家庭医生连夜赶来抢救先生母亲的场景,感到毛骨悚然。 他“扑通”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地板,慢慢向先生方向爬去。 路倦书指节拭去唇角的奶渍,随手晃晃手中的杯。 冰块和玻璃杯碰撞,叮当作响。 “哗——” 玻璃杯像蛛网,继而崩裂到地面,华丽又令人绝望到富有诗意。 疼痛不难忍受,但等待疼痛的过程,就像是走在永夜,你不知道下一秒踩到的是平地,还是铺满地面的图钉。 锋刃的玻璃撕裂晏千俞的膝盖和手腕,碎裂的冰碴扎进他的血rou,乳白色牛奶与猩红的血液交织,血rou模糊,绘成一副血腥旖旎的画。 想求饶,想叫出声,想随着本能痛哭出声。 但他不敢。 路倦书抚摸着妻子的头发,然后扯住他的头发根部,将其抓起。 他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只能随着路爷的力,以此减少疼痛。 他紧咬唇,嘴唇破口流出了血,却不敢在此时发出一个音。 先生像教导学生一样,语调缓慢儒雅:“我是不是今天才说两遍,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他睫毛轻扫,眸子抬起,微微的暗,“嗯?” 他将晏千俞摔在桌上,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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