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不带纸的后患无穷_26教练我想学音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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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教练我想学音乐 (第2/6页)

洗衣房、超大客厅、餐厅,甚至是车库和能晒太阳的小院子。

    当然,这么多钱不能叫邢露白花,于是我们三个一合计,重新改了工作室股权分配:我40冯纯30邢露30,已经花掉的费用根据购买单据入股或者作为负债。有钱了再给。

    说起来我原本想给王军一部分股份,毕竟他作为后勤也是我们的一员,被他本人婉拒:“如果我能跟你们干三年以上再谈这种问题吧,万一我有事走了呢?顾一个就给一个股份,你这公司要不要经营了?”于是口头约定,三年后如果他还在,就分给他一定比例的股份。

    公司组成、办公地点、住宿隐私问题解决了,更重要的问题来了:我以后的事业。

    冯纯和邢露每天搜集各种影视剧资讯,挑剔着,王军大哥不介意在每天接送他俩的基础上整理卫生,而我,除了发呆,居然没事做,闲得可以抠脚,绕着小公园一圈一圈走。

    没事做久了,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关注身边的事。

    譬如,冯纯一早拉来让他们看门的地下视觉系乐队:Zero。

    别说毫不知情的邢露和王军了,我都快忘掉这几个弟弟。还是某天我在办公室给新买的绿植浇花,他们几个人热热闹闹地突然刷开了办公室的指纹门。背着琴盒的他们四个呆住了,提着花洒的我我也呆住了。

    他们之中比较机灵的人——主唱沈星旭率先跟我问好:“你回来了!拍戏辛苦了!”口气直像他们才是房间主人,而我是那个路过的。

    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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