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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之前，我都没有想象过的。但是他告诉我，给他一点时间准备……他愿意为我改变。

    说实话，我没有任何把握——这个时间到底有多久，而这么久的时间里，卓凡对我的心思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我们之间会不会有人撑不住了，去找外面的人解决。尝试过的人都知道那种食髓知味的滋味，手上的技巧再高超，也抵不上那样的快感。

    至少，我目前还愿意等下去。

    卓凡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皮鞋被随意地踢到玄关处，手里提着从餐厅打包的饭菜，招呼着我吃饭。

    大概是公司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吧……

    看着卓凡第三次走神，我实在没忍住，用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很严重吗？”

    虽然我似乎帮不上他什么忙，但关心关心总是没错的。

    卓凡勉强撑起一张笑脸，回答我：“公司遇到了一些小麻烦而已，很快就会解决的。”

    我也不再多问，关心表示得恰到好处就行了，再多追问，反而是对他能力的质疑。作为一个男人，这并不是多么令人身心愉悦的事。

    却没想到，卓凡口中的小麻烦还没能顺利解决，公司的一笔采购项目又出了问题，卓凡不得不亲自前往海南谈判。

    登机前一晚，卓凡让我陪他在沙发上喝酒，大半瓶红酒下肚，我按住他要拿起杯子添酒的手，劝他：“明天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卓凡眼勾勾地盯着我，突然就软弱了下来，跟个孩子似的在我怀里蜷缩起来。

    “周维，你爱过什么人吗？”他问我。

    一时无言。

    我以前和女人恋爱过，还是高中的时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