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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就这么说出来。想到这里顾之行还努力挤出了个微笑，证明自己很相信。

    “别笑了，笑得那么难看，是想丑死我吗？”面前的老人看到顾之行笑了之后，反而更加不开心了。

    他围着顾之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倏然间抓住了顾之行的胳膊，“你是枕骨的弟子？”

    听了这句话，顾之行内心更加怪异了，他明明刚刚来到这里，什么话都没有说，为何这人会如此准确地认出。

    他的师父确实是枕骨，这件事情连林月都没有告诉过，倒不是因为不能提起，而是因为林月对他的来历好似从来没有好奇过，从不打探以前的他。让他就算想说也没有办法开口。

    顾之行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好是坏，所以对这个问题并没有作答，而是稍显沉默。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认不出来。枕骨的气味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识得。更何况你是她的亲传弟子，我又怎会认不出呢。你身上她的气味浓烈，一眼便可识破。”

    说完也不去理会顾之行，自己却像是魔怔了一般，一直在顾之行身边哈哈哈的大笑，“不枉我等她这么长时间，我就知道我的枕骨是不会忘记我的！”

    “请问您是怎么认出我来的？紧紧依靠着气味吗？”虽然顾之行知道现在问出来并不合时宜，可是他还是问了，要不然内心难安。

    “若是枕骨的弟子我都认不出来了，那我这么多年就白活了。”老人看了顾之行一眼还是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是枕骨让你来看我的吗？她有没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