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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们的第一批顾客。路念晃着手中的染发剂，细心地给她们将后面的一撮头发挑染成深棕色，她知道大家第一次尝试肯定不会选太跳脱的颜色，所以类似棕色、黄色、红棕色系的她买得比较多。

    路念速度很快，把需要染色的那缕头发梳顺、喷染发剂、用吹风机吹干，5分钟就完成了，两个妹子看着夹在黑色长发中的一抹棕色，十分满意地离开了。

    接下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早起的学生们，大部分都被他们的摊位吸引了，抱着尝试的心态染了头发。然后有更多的人看到这些独特的发色，一路找到他们这里，客流开始源源不断。

    刚开始只有女生，后来连留着碎发的男生也来了，大家的选色也变得大胆起来，银色、粉色、紫色都有人染。他们忙得团团转，就连原本负责买食物的郑淼峰也加入了染发小哥的行列，一旁的关东煮倒是被冷落了，无人问津。

    六个人忙碌了一上午，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来染发的学生们络绎不绝，他们只能趁着间隙吃几个丸子。到了下午四点，客人才渐渐少起来，路念也终于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因为一直低头染发而僵硬的脖子和肩膀。

    秦邦彦把手上客人的头发染好，看着站在一旁用小拳头锤着自己肩膀的路念，欲言又止。他望着不远处和往常的宁静空旷截然不同的热闹喧嚣的学校街道，迈步走到了路念身前。

    “路念。”

    “嗯？怎么了？”路念抬头问站在眼前的秦邦彦。

    “能陪我逛一逛吗？这是我高中时期最后一个文化祭了。”他额前的黑色碎发搭在挺拔的眉峰上，让平时冷酷的人带上了些许恳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