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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嗓音。

    审核员带着恭敬的声音快速将吕林的身份信息念了一遍，然后道：“请问谭大师是否认识这一位先生？”

    谭茂沉默了一下，发送过来一个视频申请。

    审核员立刻同意了，吕林出现在镜头内，冲他挥了挥手，少年笑容温和治愈，带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吕林道：“谭教授贵人事忙，向您求药的人多不胜数，只怕记不清我了，”少年顿了顿，笑容依旧：“不过若是没有大师的灵药，我的嗅觉只怕要毁了。”

    视频另一端的大师推了推眼睛，沉默了。

    他自然知道他认识的人中谁对“嗅觉”两个字怨念最深。

    从审核处出来，谭茂的通讯申请又出现在少年腕表上。

    谭茂没有问别的，也没提之前的事情，开门见山道：“你有没有回书店？”

    “没有，”吕林道：“我正准备去。”

    谭茂眼眸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说道：“不必去了。”

    “为什么？”少年步子一顿。

    “因为书店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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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怪革命革（十四）

    吕林在原地站了很久, 这个成熟很多、面对曾经羞辱过他的敌人也能够淡定从容的少年心境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