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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补助金发给了……霁温风。”

    丰田紧急刹车，两个人都倾身向前。顾逸君起先以为是车祸，发现是顾逸君踩了刹车，勃然大怒：“你疯了吗！”他都快被安全带勒死了。

    秦深攒紧了眉头：“他们才疯了吧。”

    丰田停靠在了路边，车厢里气氛压抑，秦深把车窗摇下，点燃了烟。过了一分钟，他抓起来手机，顾逸君按住了他。

    顾逸君：“你跟他们说也没用。他们认真的。霁先生捐了一个亿给学校，他们想有点表示。”

    秦深：“可那是贫困生补助金啊！”

    顾逸君：“发给霁温风的时候不会叫这个名字。”

    秦深一度想跟诸仁良打通电话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但他毕竟在城南工作了几年，很快冷静了下来，并且想出了一个sao点子。

    秦深：“把钱打给霁温风的监护人，没问题吧。”

    顾逸君：“理论上来说……哦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他想起来霁温风的监护人是陆容。

    顾逸君兴奋了两三秒，脸上又出现了挣扎的表情：“不过这样会不会……侵犯霁温风的权益。毕竟这钱是学校拨给他的，我们不能擅自替他做决定。劫富济贫是很酷，但一般做这个事情的都是大盗，我们却是人民教师……”

    秦深是个数学老师，他没有那么完善的道德概念：“他拿了钱也会上交给陆容。他是他的情妇。我们只是帮他们节省了转手工序，确保这笔钱会原原本本地到陆容手里，霁温风留不了私房钱。据我所知有些地方发工资就是发到员工老婆卡上的。”

    顾逸君踌躇了半晌，还是做出了决定：“算啦，你把钱给霁温风，我把钱给陆容，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