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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世界尽头有什么? (第6/9页)
人怎么说话呢,人送我们新婚礼物你在这儿考虑分手?” 对面座的姑娘扑哧一声。 傅东君回头,姑娘连忙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姜疏横忍笑:“我只是陈述可能——我错了,你看吧。” 傅东君瞪他一眼,收回目光。 目录之后是题记,也是很熟悉的一句话。 “要过一种正确的人生,对己真诚,对世奉献。” 傅东君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当年随口一说竟然被端端正正写在书上,而且估计会留存很多年。 “正确的人生。”姜疏横轻声念道。 傅东君横他一眼。 姜疏横轻笑,伸出手:“对己真诚。” 傅东君看他片刻,轻哼一声,把手掌扣上去:“算你识相。” 没辙,虽然老夫老妻了还是偶尔被气得不轻,但当年“为你停留是我正确的人生”这话是自己秃噜出去的,忍着吧啊。 驶出乌斯怀亚港,迎来的是以风急浪大多风暴出名的德克雷海峡。 晕车药已经吃过了,但运气实在不好,晚上甚至碰到了九米以上的波浪,半天功夫宁昭同就吐得神志不清了,同时异常后悔因为没坐过海船而拒绝薛预泽乘飞机飞跃德雷克的提议。 “有一种比较传统的观点,严重的晕动症是由于前庭系统太敏感,”薛预泽把最后一个绳结打完,摸了摸她的额头,“另外,女性的晕动阈值也相对较低。你的症状那么厉害,可能是各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宁昭同语调虚弱:“一定要、捆得那么色情吗?” 玩儿过绳缚是吧。 薛预泽忍不住笑:“我得解释一下,我的确没有参加过那些特殊的社群。绳结技艺是户外运动里非常重要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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