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节 (第5/6页)

   舟云水忽然苦笑一声，“这可能也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他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

    “有时候，我会希望自己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坏人。我不会为被他杀害的人难过，也不会接受不了他的所作所为……可我不是。”

    “我只能恨他，恨他为什么不是一个好人，偏偏要让我陷入这么痛苦的境地。”

    “小船儿，mama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舟云水看向面前的孩子，“你每次出去都给mama带很多药，想治好mama的病。”

    舟向月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道：“mama你没有病……”

    舟云水打断他的话：“是mama自己不愿意好起来，因为好起来就得清醒地面对现实，太痛苦了……对不起，是mama太自私了。”

    舟向月的眼泪快要掉下来，只能含糊不清道：“没有……”

    “mama一发起病来，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mama知道打了你很多次。mama太害怕了，怕你最后会变成一个跟他一样的人。”

    “但你不会的……mama知道你不会的，你已经从这里走出去了。”

    舟云水看着他，眼中溢满了温柔：“mama给你找了个好师父。”

    舟向月盈满了泪的眼睛微微睁大——当时他去翠微山，难道不是因为别人都不想去，最后推给他了吗？

    “那时候，mama没跟你商量就去找了你爹……让你去翠微山，拜白晏安为师。”

    她轻轻叹口气，“mama来到万魔窟的时候伤得太重，本来已经活不下去，是你爹用这里的魇救我才维持住了生命，只要一离开就会死。”

    “mama走不了了，但小船儿，你不能在这里混一辈子，你得走出去。”

    “……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