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初次交合/你轻点。 (第2/4页)

着其中的事物，一下一下卖力地推挤夹吸。

    尚未彻底褪去的疼痛混淆了陈晚舟的感官，以至于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法分辨，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究竟是guntang还是冰凉——柱身表面的经络那一下又一下的有力跳动，却无比清晰地传递了过来，让他的脑中更加混乱。

    明明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脉搏……

    既然动脉都还能跳得这么有力，为什么体温会这么低……

    各种生理性的知识毫无章法地在脑子里盘桓，纠结搅和成古怪的形状，陈晚舟仰起头，回应祁阳轻柔的亲吻，抓着他的上臂的手把衣袖都拽下来一大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柔软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冰凉的触感丝毫没有被自己的体温沾染。

    “疼……”带着nongnong哭音的话语从双唇之间吐出，陈晚舟的眼睛轻轻一眨，就有眼泪再次滚落，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抱歉。”祁阳沙哑的声音没能传到陈晚舟的耳中。他不敢随便乱动，只能低下头，轻柔地吻在身下的人眼尾，又一点点地舔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小心而细致。

    好似从祁阳的举动里，感受到了他的歉意，陈晚舟试探着松开了攥着他的衣袖的手，沿着他的身躯缓缓地往上，摸索着寻找到他的脖颈和耳朵，复又来到他的下颌——然后是嘴唇，鼻子和眉眼。

    祁阳没有避开陈晚舟的动作，任由他用手指描摹自己的五官。但陈晚舟毕竟不是触觉有所增强的盲人，无法凭借这样的方式，就确认一个陌生人的长相。他仅能从手下的触感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样貌并不差。

    ……应该？

    陈晚舟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