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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

    贺瑾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垂下眼眸，语气愈发温柔：“安心，我只是有样好东西想要和你分享一下。”

    程雪娴表示怀疑，但也禁不住贺瑾再三游说，谁叫他长得这样好看呢。

    于是两位主子光天化日之下携手入了里间，很明显是要做些十分亲密的事情了。

    碧珠熟练地无声招呼众人离开，只觉得自打少夫人进门后她的工作就轻松了不少，轻松到她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她的月例。

    ……

    “你说的是到底什么好东西？”

    贺瑾从柜子里取出一本书，他扬了扬这本书：“就是这个。”

    程雪娴定睛一看，封面上什么字都没有，她十分不解：“到底是什么？”

    “你过来看就知道了。”贺瑾自床边坐下，在程雪娴也走过时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一个用力，叫她跌入自己的怀中，那只手顺势下滑圈住她的腰，将她摁在自己大腿上不得离开。

    耳鬓厮磨间，贺瑾将手中的无名之书放到两人的视线内，他贴着她的耳轻轻道：“好生看着。”

    程雪娴有点不安地动了动，总觉得接下来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她想要离开。或许是看出她的意图，又或许是其他的原因，男人的手越发用力，叫她别动的声音比之前低沉沙哑了许多，还威胁性地顶了顶胯。

    程雪娴果真没动了。

    男人轻轻一笑，翻开了书。

    第一页，没有什么字，只有图画。图画中场景像是女子的闺房，而床上也正歪坐着一名女子，似乎是因着私底下，她的衣衫稍稍有些不整。

    第二页，还是一样的场景，只是多了一个男人，他死盯着女子，还笑得猥琐下流。

    再翻一页，那男人已走到了女子身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