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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其中一个是后来被穆岳杀死的供奉杨锦，另一个就是林芷。

    那天晚上，玉姝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死在那无边无际的痛苦中，谁知道他竟然在痛苦中觉醒了自己的茧蝶体质，也幸好杨锦第一时间发现，这才在林芷的手中保住了他的一条性命。

    或许是因为林芷的美丽和残忍的对比太过强烈，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玉姝在玉板里面看到林芷的影像，立刻就认出了她。

    可是，按照时间来推算，那时候的林芷不是应该在闭关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万花楼？

    而且玉姝仔细回想那晚的情形，从他隐约记得的对话中来看，林芷和杨锦似乎是在等什么人，而且他们两个关系似乎也不同寻常，不像是朋友或者情人，但也不是敌人，更像是在彼此警惕对方的……同事。

    如果是在当初万花楼里，玉姝或许还想不明白他们两个的关系，万花楼里从来不存在所谓的竞争，谁都不想当上花魁，因为当上花魁之后就意味着更多的痛苦，不过在万花楼里，早已经彻底绝望的他们，连“不想”都做不到。

    可是自从他去了清平真人的药铺里当伙计之后，看着那些伙计为了能多卖出一颗丹药，多得一点提成和赏银，彼此之间又是防备又是竞争，偶尔又不得不合作，这才让他明白林芷和杨锦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过玉姝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给任何人，甚至对着穆岳也不会说出来。

    如果让穆岳知道，他的母亲竟然和万花楼有关，他一定会伤心的。

    ……

    穆岳可不知道玉姝是怎么想的他，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大大的翻一个白眼，然后大骂一声：“屁，老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