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_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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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变成梦。若你在梦中对我冷淡,至少我自梦境醒来,还能拥抱着你,求你给我一点慰藉。

    今日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你叫我兆春。在梦里你不是这样叫我的,你叫我做『楚』。楚——我在大街说要吻你,叫你合上眼,你合上眼,我躲到一旁去,你迟迟未感到我的嘴唇落在你唇上,你张开眼,看不见我,气急败坏地怒吼;楚——我佔领你的精神你的身体,你央我给你一个痛快;楚——我们去小食店吃东西,你轻轻叫我,你说我吃得一嘴酱汁,像只乌嘴狗……你叫过我这么多次,现实里你依然叫我做『兆春』,如系里任何一个人一般你只叫我做兆春。

    那时你一定猜不到我在想这些。

    有一点颇奇怪。我原来作的梦里并没有joe。原本我这天跟樊梦的对话应该已经结束,joe忽然行过来,还想叫樊梦搬位。我没怎想过就开口挽留了。joe是个长得挺漂亮的男生,文静内向,可是来去无纵,一下课就敏捷离去,这点与樊梦很相似。我们读的文化系与geudies有联系,基本上全系人对性取向很开放,不少人是双性恋,亦不讳言同志。joe就被几个同性恋的tutor追求过,可惜他天性冷淡。

    我感到不自在,发觉『他』未必让我控制一切。『他』将joe调上来,或者是要给我一个警惕。有一刻我想过『他』派joe来惩罚我的骄傲,转念一想,这也太杞人忧天。

    可是,真的,我动作太慢了。

    三月十一号:我开始作别的梦——一些小时候常常作的梦。没有樊梦了,使我安心起来。最近几个月每晚入睡前,我都在猜想梦中的樊梦会跟我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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