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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

    薛灵玉像是很欣赏这具身体一样，从头看到脚，嘴边一直噙着笑。

    “曾经，他是我最爱的男人。现在，他是我最想杀的男人。”

    说完，薛灵玉将小刀放到了床头柜上。有拿起柜子上的杯子，里面只有一口的量，薛灵玉完全的喝尽，看了一眼林亦便附身吻向顾之臣。

    林亦不知道杯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心情白班的复杂，说不出的难受。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来？

    看着薛灵玉仔细吻着顾之臣，林亦觉得自己很无助。大约一分钟过后，顾之臣似乎动了，但是，他嘴里的声音却很怪。

    “之臣，之臣。”薛灵玉一边吻着顾之臣一边轻声的呼喊，在林亦的耳朵里却感觉是魔音一样。

    林亦看着顾之臣搂住了薛灵玉，看着他褪去薛灵玉身上的衣物，一切全都看在眼里。

    林亦突然想自己是一个听不到任何声音的人，这样，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去听。这一幕让他想起了那个夜晚，也是这样子的一幕，只是对象不同。林亦说挣扎的，可是，到了最后他几乎是忘记了挣扎。就那样子，他与自己的父亲发生了肌肤之亲。虽是不堪，却让他记忆犹新。他仔细的审视过自己对林末书的感情，可是，当一想到是那种感情时，他又立刻的不想了。现在，现在自己担心的人却在和别人上演着这一幕，就在他的眼前。

    林亦是闭着眼的，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流泪了，不管是林末书还是现在的顾之臣。虽是看不见，却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没了，待林亦挣开双眼时，看到的是薛灵玉穿着睡衣站在自己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