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那就好。”天知道我在说什么蠢话。他给出的反应远比想象中直白动人,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某人总在床上问东问西,也感同身受的理解了一些男士热衷于将女伴弄哭的征服心理。一想到某天艾瑞克被我压在身下、红着眼眶哭泣求饶,肾上腺素立刻冲破阈值,飙升到一个足以令所有医生大惊失色的程度。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欲盖弥彰的吞了口口水,“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完全可以说出来,你知道我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或许你可以教教我。”
我想让他沉沦的更深,给他更多快乐和体验,但我不知道具体该怎么cao作,这会儿拿起手机场外求助是不是太迟了?
他恍若未闻般咬吻着我的肩颈,唇齿开合,偶尔会不小心含进几根绵软的发丝,湿润的舌头与硬质线状物交替着刺激皮肤,不知不觉间我也开始出汗发热。
手腕酸疼的厉害,他开始跟着节奏耸腰了,我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不小心亲手打开野兽囚笼'的恐慌感越积越高,我试着推了他一把:“等一下、你先等……”
“没有哪里不好,”他翻个身把我压进枕头里,“你没有哪里做的不好,萨曼莎,乖孩子。”
八点十七分,艾瑞克起床洗漱时我依然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