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这么说的,宝贝儿,你必须相信我没有任何打击或鄙夷你的意思,只是……你们算是在luanlun。”后半句话声音骤低,仿佛两名特工街头闲聊,不小心带出了本国领导人不为人知的奇特性癖,心虚之下那双碧色的眼珠四处乱转。见我没有生气,她才重又恢复了平时说话的音量:“这对很多人,尤其是同时认识你们两个的人来说太过惊世骇俗,只有肥皂剧或色情片里才会出现类似的情节。”
这也太过夸大其词了,我不以为然的嗤了一声:“得了吧,我们又没有血缘。”
“你还记得达芙妮的继姐吗?她和达芙妮的父亲理论上来说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如果某天我告诉你,她和黑尔先生在一起了,我的意思是,睡过并且即将结婚,你是什么感觉?”
突然庆幸她刚才拿走了我的巧克力:“嘿,他们是父女!”
“你们还是兄妹呢。”安珀反唇相讥。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静的能听到北风席卷雪花、暖气片嗡嗡运转,五分钟后我终于受不了了,一头倒在床上,挫败烦躁的滚来滚去:“其实我不是……我只是觉得,一旦说出了那个魔法字眼,我们就再也回不去原来的关系了。”
房间的主人十分体贴,知道我心情烦闷时喜欢抱着东西,特地找了一只抱枕塞进我怀里:“原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