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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文件的手紧了紧，他从杜父创业的时候就跟着他了，两人更是有三十多年的交情。

    和余荏微一起造假文件骗杜父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怀疑到他，可他心里的愧疚却要溢满了。

    老杜，你，别怪我。

    杜父靠着椅背睁开眼睛扭向魏杨，“老魏，把小瑾叫来一下。”

    魏杨放下手里的文件回道，“好。”

    等杜怀瑾进来时杜父正捶着肩膀，见他来了放下手让他坐下，魏杨要出去杜父叫住他，“这么大年纪还见什么外，留下继续整理吧。”

    “好。”魏杨走过去继续整理文件，耳朵下意识听他们说话。

    杜父张了几次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杜怀瑾也不催他。杜父动了动喉咙，“现在已经成了这样，你和言卿是不可能了，你这些天一直没去找她，今天去看看她吧。顺便，你也和她说清楚。”

    杜怀瑾面色一冷开口道，“说清楚什么。”

    “你和她不可能了，你是她哥哥。”

    “呵。”杜怀瑾起身，“你不敢去所以让我去？”

    “我只是让你认清现实。”

    杜怀瑾没说什么，绕开椅子走了出去。

    杜父颓败的垂下头，一个人仿佛苍老了几岁。

    杜怀瑾开车出了门，握着方向盘却不知道去哪儿，拿起手机给陈今阳打电话，交代他去查一查陆霏曼。

    挂了电话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进了旁边的店。

    “呀，小瑾来了。”

    “嗯，柳姨，一碗羊rou汤。”

    柳姨擦擦手走过来，“就一碗？”

    杜怀瑾点点头，点完后又迟疑了一下，把刚掏出手机又装回去，“两碗，带走。”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