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旬难摘_乾元(微H,攻口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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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元(微H,攻口受) (第6/10页)

  两人入殿,身后一路缄默的纪予回并未随之入内,而是自发地跪在殿前青石铺就的空旷处,银粟扑在他周身,寒夜里四下无人,身后伸手不见五指的长街上,回荡的唯有一慢两快的更鼓声。

    “咚!——咚!咚!”

    悄怆幽邃,悄怆幽邃。

    ——

    殿中早燃起了银骨炭静待主人归来,乳钉纹豆形嵌铜琉璃香炉中飘出白芷与杜衡的香气,暖煦地卧在鼻端,教人通体舒泰。

    甫一入室,谢青旬便像只冬眠初醒的小金花松鼠,开始不安分地在谢青匀怀里闹起来,双手在谢青匀身上到处点火,察觉他胸前比硬邦邦的肩臂柔软许多,便逮住了一个劲地揉。

    谢青匀还未走到拔步床边,被这几下突然袭击弄得浑身一软,险些摔了怀里的小魔头,他连忙大步流星地走到床侧将人稳稳放下,可谢青旬却不肯这般轻易饶过他,隔着衣袍又是揉又是揪。

    因宴饮之由,谢青匀短衫与中衣外头除了吉服外还有件黑狐皮的端罩,故而谢青旬无法发觉,他自己却清清楚楚,那两点红缨早热烫难耐地挺立起来,隔着厚重而端严的天子服制,将短衫顶起两个情色暧昧的尖锥来。

    眼看他便要情潮失控,谢青旬又停了手,在谢青匀火灼而黑沉的双目下,脱了靴子将足尖实实在在地踏在谢青匀胯间禁不住高耸的巨物上,谢青匀自然吃痛,可十分痛里头又掰出七分欲来,随着谢青旬足尖挪移而甘愿被引着往殷红黏腻的无间地狱去。

    那孽根愈发烫而肿胀,几乎与谢青旬右足的脚掌一般大,隐在衣物间不得释放,仿佛随时要爆裂开来。

    谢青匀愈发迫近谢青旬,正待狠狠夺下一个吻,可谢青旬又失了兴致,足尖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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