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_恶念与欲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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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念与欲望 (第4/11页)

曾经评价画画是一门疯子的艺术,画家的高潮是远比射精更困难的事,因为那无异于生生剖开自己糜烂的心,在画纸上呈现出来。

    当时荆珣不以为然。

    那现在为什么会允许别人的画支在他的房间?

    莘梧凑到荆珣身边,身子挨得他极近,高大的身子几乎笼罩住荆珣,熟悉的气味完全裹住荆珣。他把目光从画转移到荆珣的脸上,看着荆珣的神情乐不可支。

    他低下脑袋抵着荆珣的肩,若有所思道,“怎么了这是,不会是吃醋了吧。”

    荆珣面无表情地推开莘梧英俊的脸。

    莘梧被推开,隔着一段距离,他故意不解释,直到看着荆珣越来越难看的脸,甚至不能再逗下去了。

    莘梧眼睛里盛满促狭的笑意,挑眉公正地评判道,“你现在的表情和妻子看见出轨的丈夫没什么两样。”

    荆珣木着脸听完了他这个比喻,推开莘梧就要往外走。

    莘梧见终于把人惹生气了,忙不迭地拦着人,从身后抱着荆珣的腰讨饶,“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逗你的。”

    他抓着荆珣的手往自己脸上放,“别生气啊。”

    荆珣抬高被他擎制着的手腕,瞥他一眼。

    莘梧立即松开自己的爪子,露出讨好的笑。他本来就高,在军队里历练几年后体格更趋近于成年人的悍利与挺拔。虽不至于肌rou夸张的隆起,倒也比单薄的少年人看起来结实好看。此刻他垂着脑袋弯着腰,和荆珣道歉讨好的模样像极了假作温顺换取主人欢心的狼狗。

    荆珣淡淡地哼一声,扭过了脑袋。莘梧知道这篇儿算是翻过去了,搂着荆珣的肩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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