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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他现在正在做的事不是帮她冰敷，而是在认真工作。

    好像一旦人认真起来，就会变成另一副模样, 变得更加具有魅力和吸引力。更不用说像穆砚这样，本身就长得这么妖孽，认真起来的气场几乎要叫人移不开眼，跟刚才撩人捉弄人的模样完全不同。

    青栀也没能免俗，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地恍惚起来。

    上帝果然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已经给了他顶级的出身，却还要给他最完美的五官，最后还要给他这么高的智商。

    穆砚看着腕上的手表，十五分钟一到便停下冰敷，抬眼一看，只见青栀的目光有些呆滞，视线正落在他自己身上。

    他鲜少见她如此专注看自己的模样，动作一顿，没有说话，视线跟她在空中交汇。

    没有实体的视线在这一刻好像实质化了一般，触碰到一起炸出绚烂的烟花。

    青栀短暂的愣了几秒，触碰到他回望过来的眼神，慌忙地移开，像做了坏事被抓包，心脏蹦得有些快。

    偷看人家被当面抓住，这也太尴尬了吧。

    青栀觉得自己今天经历的尴尬比过去二十年都多，要是天天都来这么一波，她的脸皮估计能磨练得比城墙还厚。

    可她一点都不想要这么厚的脸皮。

    穆砚看出她的不好意思，虽然心里有些好笑，到底没再逗她，今天逗得也够多了，再继续下去，估计她能羞愧到无地自容。

    她扭到脚，确实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他把冰袋放在一旁，顺便拿过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好了。”他沉着声，语气很正经。

    青栀正准备缩回脚，却又被他一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