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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从来都是躲着他，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大光明盯着他看，难免叫他有点奇怪。

    他停下翻看文件，抬眼看过来，“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是不是睫毛精变的。”青栀看得入神，一不注意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说完后才反应过来。

    穆砚皱眉：“？……”

    “什么毛巾？”

    青栀：“……”大佬，不是毛巾，是睫毛精。

    这下轮到青栀奇怪了，难道大佬连睫毛精都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古板老学究？他平时都不上网的吗？难道他从来不看段子？

    好吧，看大佬的模样，好像真的没那闲功夫想普通网友一样在网上寻找沙雕的快乐。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有点迷之尴尬，最后还是青栀先移开视线，尴尬地咳了下，跟他解释。

    “睫毛精是网上的一个段子，意思就是说你睫毛很长，很让人……羡慕。”

    他的睫毛很长么？

    穆砚自己没太关注过这个问题，相比于睫毛这种精致，他更在意自己的体脂率和肌rou。

    “不用羡慕，你的睫毛也很长。”他回答地很认真，不像是在夸人，听起来像是在陈述事实。

    不过陈述事实比夸人听起来更叫人开心啊！这表明她的睫毛是真的长啊。

    青栀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花怒放，大佬也太会夸人了吧，他这简简单单一句话，比粉丝吹一万句彩虹屁都让她高兴。

    穆砚见她抿唇笑起来，露出一小排洁白的牙齿，上弯的嘴角压都压不住，眉眼都漾着笑意，自己也跟着轻弯了唇角。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在意睫毛的长短，不过她高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