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事_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得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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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得多了 (第2/3页)

你一起看看去。”

    江淮看了看傅渊身上经过潜心搭配的西裤马丁靴,白色打底外加深色衬衫,手腕上带了一块劳力士的蓝盘日志,头发还用发胶抓了造型,看着像个立刻要上台走秀的开屏公孔雀。

    江淮叹了口气,觉得还没爬山就开始缺氧了,把画箱递给傅渊说:“等我会儿,我去拿点东西。”

    说着转身回屋拿了个小马扎,一把遮阳伞和两瓶水出来,“走吧”。

    “嗯?你还打伞,我给你撑着。”傅渊把手伸过去,“伞给我”。

    “给你用的,山顶中午很晒。”

    傅渊这才发觉江淮做足了准备,防晒衣运动鞋,清清爽爽,“那你怎么办?”

    “画箱里有帽子”,江淮顿了顿,“你确定要穿这样爬山吗?”

    “走了走了,”傅渊嘴硬,拉起江淮就走,“是从这上山吧”。

    江淮从小走过无数次这条上山的路。

    最初是外婆带着他慢慢走,老人家步履慢,边走边指着路边的野菜教给江淮。

    “乖宝,昨晚的包子好不好吃”

    “好吃!”

    “你看”,外婆牵起小江淮的手,“就是这个呢”。

    那时还小小的江淮,伸着头懵懵懂懂地努力分辨看起来都差不多的绿色小草,跟在外婆的身后,包住他小手的年迈掌心,是整个世界里最高处的天空。

    后来,他越长越大,这条路也就只剩他一个人背着画箱安安静静的走。

    还是一样的绿水青山,绊脚的泥泞土路。

    不同的是,除了外婆之外,江淮身边多了个陪他一起走的人。

    傅渊颠了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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