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看到徐灿阳端着水果进来脸色才稍有缓和。
徐灿阳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工作不顺利吗？”
“嗯？”
“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顾言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很多时候他有的都是手足无措。在感情上，他不会比一个触碰爱情的小伙子强多少。
“没事。累吗？”
“还好。今天李老师没来，我就去了公司学习去了。”
“嗯。”
顾言一个嗯，徐灿阳不知道怎么接着开口往下聊。他犹豫了一下：“热搜，你看到了吗？”
顾言握着笔的手用力，在文件上划出一道痕：“嗯，看到了。”
“我和陈好关系并不怎么好，都是媒体乱说的。”
顾言把笔放下，他真的很想装的大方得体，他想要做一个大度的人。但是他努力过后发现，自己做不到：“所以，第一张是拍戏。那他给你递水的呢？”
“我没有喝过，我都是喝的助理准备的。”
“那他拉你手腕，你怎么没有拒绝？”
“我拒绝了的。”
“但是没有拒绝掉？徐灿阳，如果换成是我跟别人这样呢？”
顾言的火气很大，平时徐灿阳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