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将军,我父皇老了,不适合多说话。”赵霁锦没耐心听下去,指挥着廖成忠让景孝帝闭嘴,“让他安心休息。”
“属下明白。”一直跟在赵霁锦身后的廖成忠亲自走向皇帝,还从身上取出了一个瓷瓶。
“等等。”一直安静地赵霁宁突然起身一跃,来到了皇帝身边。
“你没中毒?”赵霁锦安排手下在几位皇子的酒水中添加了软筋散,为的就是防止他们出来坏事。没想到赵霁宁竟然没中药。
“三皇兄,你这么对父皇,也太不把众兄弟放在眼里了。”赵霁宁一把折扇突然飞出,挡住了廖成忠的步伐。
“老五,太子在这都没说话,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对峙?”赵霁宁不在朝中任职,是众人眼中最不靠谱的皇子。手无实权,不足为惧。
“你连父皇都敢挟持,孤说话,你会听吗?”一直在座位上的太子,端起了酒杯,继续喝着,好像全场与他无关一样。
太子赵霁擎金黄色蟒袍,端坐在那,无论神情还是举止都与皇帝无异,可以说他是最似皇帝的孩子。
“太子皇兄好雅兴,已是这般田地了,竟还如此淡然。不愧当了大祁二十年的太子,这份果敢真是令人佩服。”
“作为兄弟,我可以让你们去的快些。”赵霁锦一副悲天悯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