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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谁？”

    *

    三分钟后，清欢再次满头大汗的从催眠中醒来。

    韩立言拿了手帕帮她擦汗，又给她喂了一杯糖水。

    喝了糖水清欢的呼吸平稳了不少，韩立言让何海把催眠的东西收好，自己则俯身坐在清欢面前看着她。

    清欢知道他在等她的回答，她想了想，半遮半掩的开口。

    “我看到了楼梯……嗯……还有一个温柔的女孩子……”

    韩立言的眼神带着鼓励，语速也很合适。

    “那那个温柔的女孩子是谁？”

    清欢摇头。

    “不知道……”

    说完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不到一秒，但韩立言还是发现了。

    “好，那我们下次再继续好不好，等会儿阿海陪你下棋，然后我们把那个楼梯间画出来。”

    清欢听话的点头，一天的治疗就这么过去，期间何海又输给她好几场，清欢居然难得的指点了他几句。

    *

    傍晚时分，清欢去花园里摘花插瓶玩，韩立言则给傅临川打了个电话。

    两人坐在会客室里，傅临川皱着眉，表情有些不理解。

    “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立言转头透过落地窗看了一眼清欢，语气里带着担忧。

    “傅先生，我的意思是，照这样下去，清欢很可能演变为多重人格。”

    “现在她虽然情感区域出了些问题，但还没有到精神分裂的程度，今天我给她进行浅层催眠的时候，她的嘴一直有微微的张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在和心里的自己对话。”

    傅临川皱眉，他不懂，不管糊涂还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