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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刺在胸口不得寸进，曲文乐也笑，“不，你输了。”拉开衣襟，露出内里一块明晃晃的玄铁皮，欠扁地勾唇，“战场上没说不能穿防弹衣。”

    慕言黑了脸。

    场外已传开激烈的争论，愤怒有之，赞美有之，也有说不要脸，但结果显然，且无可反驳，若不是点到即止，慕言已经死了。

    裁判稍作迟疑，宣布曲文乐胜出。

    围观者一半唏嘘一半欢呼，不少异能者神色铁青愤然离去，“安平武馆”在人群中口耳相传。

    曲文欣鸟儿般欢快地飞进他怀里，转头对慕言做鬼脸。

    慕言浑身黑气外冒，转身就走。

    “等等！”曲文乐抱起meimei，责备地掐掐她脸。

    “你杀我一次，就当扯平了。”见慕言停步，曲文乐继续说，“再有下一次，你的脑袋会被当球踢。”

    金色长箭反射出危险的华美疾射而来，曲文乐手心相迎，握住，掐散。

    长箭化作星粉乱舞，莹莹闪光。曲文欣轻呼着抬手去接。

    慕言瞳孔一缩，即便已知这个事实，每次见到仍难以置信，这辈子，既已相距如此遥远了吗……肩膀一垮，气息都带出颓然。

    曲文乐说，“老天故意让你和季冬重生，必然是不想再看到同样的结局，所以从重生那一刻，你的命运就已经改变了，不是吗？”

    慕言抿唇，眼底波澜，终是吐出一句，“借你吉言。”

    缓步走来的男人长身玉立白衣墨发意蕴精雅形如画卷，声若清泉“回家？”

    “嗯，”曲文乐有点看呆了，“你是不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