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搞_分卷阅读2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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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6 (第3/4页)

    就是因为他好学不倦,到了晚上不是看书就是写信,我们共寝的日子里,才是我迁就他到东殿来。

    我一进屋就直奔床前,死鱼一样地在上头挺着尸,打算尽快完事——或者把太子爷恶心得根本不想完事了,就早点回西殿去睡觉。

    太子爷理都不理我,一径低头看书,我躺了一会,实在也很无聊,只好翻过身来看几个宫人里里外外地忙活着,给太子爷端茶倒水,给我盖上薄被,燃香点烛,关门关窗……然后又都退了出去。

    在这么一长段时间里,太子爷居然一直都不肯把头抬起来!依然那么不紧不慢地写着他的信!

    我有点忍不住了,翻身坐起,正想下地——

    “躺着。”太子爷清冷的声音隔着一叠书传过来,略带了模糊,但话里头那冷淡的腔调,却是一点都没有被模糊。

    我一生气,也就不下地了,干脆盘腿坐在床上,用眼神杀他。

    不知不觉间,又被此人写信的动作给迷了眼。

    王琅写字,别有一股用心的态度,平时锐利的眉眼,专注地盯在纸上,三指若执花,轻轻搦管,笔势一勾一转无比利落,决不拖泥带水,有时停笔略作凝思时,双眉微微皱起,眉间就有了一点小小的波折。

    我启蒙得晚,六岁才由夫子教着认字,学得也漫不经心,到了十一二岁的时候,也才认得几千个字。这几千个字,无一不是看着王琅练字的时候,随便学会的。王琅一边练字,也会教我一些纸上字句的意思,就是这样,我学会了临河序、黄庭经,还有一大堆华而不实的四六骈文。

    有时候他教得高兴起来,还会握着我的手腕,教我写“绿衣捧砚催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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