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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逼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咬牙切齿地问:“你就这么缺男人?睡觉都不能好好睡?” 这个人,怎么就喂不熟,也喂不饱?想跑就跑、想回就回,他凭什么可以这么随心所欲? 而许知年却只是眯着眼舔了舔嘴角蹭到的液体,微微用力挣脱了纪长之的钳制,低下头像只奶狗一样一下一下舔着湿润的guitou。 一边舔,一边还不忘轻轻摇着屁股。 现在的他很明显是不太清醒的状态。 纪长之被他舔得很舒服,深吸一口气,按住许知年后脑的同时挺腰往上一顶,一下就捅进他喉咙深处,噎得他发出一声干呕,把主人的大腿拍得啪啪响,挣扎起来。 但他的头被按住,挣脱不得,只能努力调整好,包裹住牙齿,继续认真吞吐了起来。 喉咙收缩挤压着前端,绞得纪长之尾椎酥麻,扶住许知年的头控制抽送的速度,说:“好好舔,什么时候舔出来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嘴被大大撑出一个圆形,脆弱的嘴角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撕裂。许知年舔吃得认真,“唔唔”两声算作回应,溢出的体液将一双饱满的唇润得发红发亮,白面似的脸颊也透着粉,长长的睫毛小翅膀似的垂着,似乎还挂着几滴水珠。 眼前的景象不可谓不令人血脉贲张,专心为他服务的奴隶乖巧得惹人怜爱。可纪长之看着,却觉得胸腔闷痛,被强行挑起的yuhuo一丝一缕地冷却了下来,如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叫他浑身都发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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