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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罚我 (第3/5页)
进入都令他难以承受,可抽出又极度空虚,初冬抓着枕头哭叫,柔软的身体被干到整个挺起、痉挛,晃得汗液都往下甩。他难堪喘不上气,却一个痛字也不肯呼,只哭着喊爸爸,很快柔软的嗓子嘶哑,只剩哭腔。 吴岳把自己的外套衣角塞进他嘴里,命令,“不许叫。” 初冬呜咽咬着衣服,xue里的yinjing再次抽送起来。它进得太深了,初冬哽咽着拱起背想并拢腿缓解被入侵感,被男人扯开膝盖从上往下重重地凿,床垫反复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像下一刻就要在激烈的颠簸中垮掉。初冬被一直撞到床头,两条腿分开大张,男人的yinjing从腿间贯入他的xue腔,凶悍地将汗淋淋的肚皮顶出凸起,力道大得快撞断他的腰。 初冬被粗暴干到高潮,水从激烈收缩的rou缝里喷出,涨红的小脸满是汗与泪,湿透的衣角从他嘴里滑下,牵起银丝。 “啊、哈啊!爸爸......呜、呜......” 初冬趴跪在床头,手指痉挛扣住床板,被男人从身后猛烈贯穿。他的xue太热,太湿,yin荡地纠缠yinjing不放,要人发狂。他分明已经无法忍受,哭得像要坏掉,却高高翘起屁股,分开腿露出自己被干到红肿的xue,向他的父亲求欢。 这不是他的小孩。 这是他的人。 屁股后面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让初冬感到五脏六腑都挪位,他终于哭着乞求,“爸爸轻点,轻点!” 他被直接抱起来,后背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下身悬空,xue重重往下吞进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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