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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成为我手下。”

    ……

    “医生，我快死了是不是？”

    陈子澈抬眼就对上眼前晴朗那双冷淡的眼睛，他在得知自己身患绝症也没吃惊，整个人如一潭死水般的平静。

    晴朗长的十分好看，陈子澈见过护士们为了争取帮他输液的机会还吵起来，闭眼时黑色微长头发柔顺的垂在枕边，睫毛又长又浓密，像一个精致的娃娃，当他睁开眼眉眼却冷淡入骨。

    陈子澈心里为晴朗感到惋惜，语气刻意放柔，“你不要灰心，好好接受治疗。”

    晴朗挑眉，眼角因为这个动作微微上扬，他的声音并不低沉，因为刚醒来有些嘶哑，“接受了也好不了，不是吗？”

    陈子澈顿时也沉默了，低垂的眼看起来格外失落，他轻拍了一下晴朗的肩膀，“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该放弃希望。”

    陈子澈在医院是晴朗主治医生，他有时候会和后者说说话，但无法阻止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

    “你父母呢？”晴朗住院也有些日子了，陈子澈发现竟没有任何一个人来看他。

    晴朗脸上气色也不错，他靠在床头正吃着护士送来的苹果，听见陈子澈的话面色不变，“没有。”

    “石头蹦哒出来的？”陈子澈想缓和气氛，自以为幽默了一把，只是晴朗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吃完苹果还拿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