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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吹翠笛yin水溢,蚊吮rou包乃花蒂 (第2/5页)
个丑奴,我还真就治不了你么? 白芍决意扮得更yin荡一些,啥面子里子的,他统统丢到了一边:“承认错了?那就好,我要你将功补过。” 丑奴问:“如何补法?” “前年爹爹过五十大寿,乐坊的林教头,来府上吹了一曲。当时我的耳朵听得都醉了,像泡在音泉里洗净了那般舒服。爹爹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我觉得简直说到了我的心坎儿里,可惜我不会作诗。不过我想学吹笛,来,你快教我吹。” 丑奴攥着空拳横摆在唇边,像是握着一支无形之笛,唇瓣微压,吐了一股丹田之气,待白芍看清了,才放下手势道:“就是这样,放在嘴边吹。” 白芍佯装兴致勃勃,刚拿起笛子,又锁紧眉头犯了难:“哎呀,怪我方才没看清。阿丑,你说该放在哪张嘴边来着?是同你说话的这一张呢,还是……” 竹笛被移到了腿间,一根惹眼的翠绿,险些就要插进粉嫩的嫣红里。 挂着yin水的rou瓣,似是极欢迎碧竿儿的插入,兀自吮动的媚rou,像快要将笛儿的一端吞纳进去。 “不行,”白芍忽然打断了勾引,“我想了想,这么细窄的东西,一定不是为下头的小嘴儿准备的。吹笛,该还是用上头的这张吧?” 自以为在丑奴目不转睛时停住,就像鱼儿已然咬钩,又抽走饵食的垂钓者一样果决狠心,白芍觉得自个儿终于扳回一局。 他得意地将笛孔含入唇瓣,用力一吹——想象中,应有一声仙音飘起,随后接受丑奴崇拜且仰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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