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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还没等开拍，郭瑞瞅了一眼他的妆，就说：“你这妆不行，不连戏啊，昨天没这么浓。你底子这么好，不用上这么浓的妆。”

    白清泉讪讪地笑了笑，说：“是么，那我回去改改。”

    刚转身要走，就听郭瑞对沈金台说：“你的妆也不行，太淡了，回去补补。”

    他回头看了一眼，见沈金台说：“我这妆跟昨天是一样的。”

    “昨天是夜戏，我们用的又都是烛火自然光，看着会艳丽一些，白天拍的时候你的妆得再浓一点。”郭瑞到底是摄影师出身，很懂这些：“白清泉是要往淡里化，他越素越好看，你反过来，吃妆，上妆和素颜完全两个人。”

    沈金台和白清泉双双回去改妆。

    白清泉的妆要卸了重新化，又花了很长时间，外头工作人员都过来催了，他才赶紧从化妆间出来。

    今天这场硬仗，出师不利。

    等看到补了妆的沈金台，他心里就紧张了。

    他昨天就发现了，一到镜头跟前，沈金台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特别严肃，认真，见到他，也只轻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沈金台对他热情他不习惯，这样严肃认真，他更不习惯。

    他便也冷着脸点头回了一下，然后低头看自己手里的剧本，最后熟悉一遍自己的台词。

    心里想，沈金台原来还挺浪的，如今怎么看起来越来越……攻了。

    李美兰和小糖也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如果不是剧组不允许，他们都想拿手机拍下来。

    沈金台站在殿门口，人造日光在地上投下他颀长的影子，他侧头朝李美兰这边看了一眼，李美兰就朝他竖了一下大拇指。

    目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