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第4/6页)

出不对，还掀开第二层：“这儿呢，还真有同心锁的！”

    真娘拿起那块同心锁花样的，喜饼铺子模具精巧，连同心锁上的字都印得十分清晰。

    “锁同心，永不移。”

    真娘反复念了两遍，眼神先是迷惘而后又渐渐清明：“这是我的喜饼。”她只清醒了那么一瞬间，就发起高烧来。

    朝华站住了脚步：“那，现在呢？”

    是人清醒了，还是又“好”了？

    “已然好了。”唐mama吞吞吐吐，“只是……”

    “只是什么？”

    唐mama凑到朝华耳边：“只是时间过了一年。”

    殷真娘不再待嫁，她已经“嫁了”。

    朝华脸上才刚回暖的血色又褪下去，那……那她的母亲，还认识她吗？

    第12章 过继

    过继

    真娘发病时哭笑不休，跟着就浑身紧绷不住颤栗，牙齿“咯咯”作响，身体无以支撑，倒在床上像失水的活鱼那样不住搐动。

    过去发病是唐mama按住她，如今唐mama年岁大了，换玉壶将她搂在怀中。

    “冰心！扎针！”

    冰心手握银针，真娘躁动，她根本无处下手：“按紧些，再按紧些！”

    唐mama往真娘口中塞了软巾，怕她躁动时咬伤舌头，催促冰心：“赶紧扎呀！”

    冰心一针下去，真娘的身子只麻了半边，几个丫头用软被罩住她，不让真娘动弹，但冰心怎么也下不去第二针了。

    唐mama一面拍抚真娘一面恸哭了声：“我可怜的姑娘